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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晋国的源头在我大乡宁

    信息发布者:坤亮光电
    2017-08-10 18:44:55    来源:乡宁生活网   转载



    在侯马和曲沃相交处天马、曲村一带,1992年和2000年两次发掘中,发现了9个晋侯墓及其10个夫人墓葬,9个晋侯墓从第二代开始一直到第十代,独缺第一代唐叔虞之墓,这一现象令专家们迷惑不解,困此有了种种推测。有人认为唐叔虞的墓可能没有离开周的都城,我觉得这种看法不十分可靠。如果我们把搜寻的目光投向唐叔虞的始封地———晋国的源头乡宁,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。在乡宁发现的春秋古墓,说不定某一处正是唐叔虞之墓。晋国的始祖唐叔虞说不定在鄂邑这片土地上走完了他整个人生历程,到他儿子燮父才移都于唐(翼),曲村考古自然就发现不了唐叔虞的墓了。也许在春秋战国时晋人已经尊鄂为其源头,因此才发生了鄂侯失国避居于鄂(乡宁)的事件。

    网络配图

      当我再次打开《乡宁县志》,读到“(乡宁)古大夏地,周初曰鄂,唐叔虞始封居此”这段平实的文字时,方知古人作史之小心与严谨,晋国的源头在乡宁。乡宁山峦叠嶂,偏僻闭塞,区区弹丸之地,怎能是晋国的源头?要想把这件事情说清楚,就必须扯得远一些。

      许多史书中都明确记载,唐叔虞始封于夏墟,都于鄂,鄂即乡宁的古称。这种说法见于《世本·居篇》《史记·晋世家》《乡宁县志》《中国人史纲》等书中。关于夏墟,也就是晋都的地望,历来就有各种说法,但后来逐渐倾向于山西“晋南说”。自汉代以来,即有学者提出,夏墟、晋都的地望应在山西南部,但具体指认又有不同。1959年,徐旭生首次调查夏墟,在山西范围内调查的结果是在山西西南部,而不在中部。近年随着考古工作的深入,曲村晋侯墓、侯马新田遗址的发现,更有力地佐证了这一点。关于夏墟鄂地之说,虽很早就有人提出,但许多专家学者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晋国源头的话题,并非完全是材料上的匮乏,更多的是认识上的偏见。

    齐文辉作品

      其实我们注意一下乡宁的地理位置,就会知道它在历史研究中的重要地位。乡宁县位于吕梁山的最南端,山西省的西南部,恰在徐旭生考察划定的范围之内。它处于汾河与黄河的夹角地带,中华民族的繁衍与迁徙不可回避地在此留下了深深的足迹。如果夏墟是一个范围较大的泛指,乡宁无可置疑的亦在其中。即便是确指,也有许多值得我们追寻的东西。根据史书记载,商伐夏桀的具体经过是由豫东往豫西,再到晋南。我们先不说这种说法正确与否,但终归还是到了晋南。《史书·殷本纪》:“桀败于有戎之墟。桀奔于鸣条,夏师败绩。汤遂伐嵕,俘厥宝玉。”《尚书·汤誓》序曰:“伊尹相汤伐桀,升自陑,遂于桀战于鸣条之野。”也就是说陑之战失败后,桀向北逃到山西西南角的安邑境内的鸣条。《帝王世纪》:“桀败于鸣条之野……今有鸣条亭在安邑之西。”晋南地区本是夏族的势力范围,又是夏墟所在,夏桀逃往晋南安邑是合情合理的。关键是夏桀在鸣条又战败了,于是逃到了南巢,如《国语·鲁语上》:“桀奔南巢。”《帝王世纪》载:“(桀)奔于南巢山而死。”关于南巢的地望,当于鸣条不远。因此有些学者望文生义,认为南巢当在鸣条之南。如《淮南子·修务训》:“(汤)乃整兵鸣条,困夏南巢,……放之历山。”南巢是事实,历山却是衍义了。如果我们顾及以下当时的史实,就不会囿于这样的偏见了。当时商朝的主要势力在河之南,战败的夏桀向南逃不是自投罗网吗?逃于西的可能刚开始有,在鸣条战败之后,越过黄河不仅没有机会也不可能了。沿着汾河谷地逃窜,利于追击者而不是利于逃跑者。我们的历史学家在为夏桀安排逃窜之路时,恰恰忘记了北面的吕梁山。这条通向陕甘青内蒙最便捷、最安全、易守难攻,利于撤退的通道。其实,北逃的必然人们也注意到了,如史书记载夏战败之后,一部分夏族的同盟跟随桀的儿子獯粥向北方逃跑,成为北方匈奴人的祖先。至于他们究竟是怎样逃的却都含糊其辞了。乡宁有座美丽的大山,叫云邱山,紧挨运城盆地,与安邑鸣条遥遥相望,不少学者认为它即是远古的昆仑,夏时更是朝野祭祀朝拜的“北顶”。以“北顶”看“南巢”,似乎之间有某种联系。极有可能它们相距并不远,如此战败的夏桀,北逃吕梁山太合乎情理了。周时的封国很多,面积都不大。即便唐叔虞封到唐时,也不过“方百里”。因此“封于夏墟,都于鄂”的“夏墟”不可能在平川地带,而“都于”深山之中的“鄂”。此处的“夏墟”当是一个范围较小的概念。夏人北逃的过程也不会一日千里,一下子就奔窜到蒙古草原,其中必有停留,甚至组织力量,期待东山再起的可能也会有的,它们会在哪里停留呢?乡宁,这是明智而必然的选择。翻越了高山丛林,接近了黄土残垣,水草丰茂的乡宁必然留住夏人疲惫的脚步。因此乡宁有夏县(县城南二里,后人为与运城夏县混淆,误传为“下县”)、夏津这样有趣的地名,追寻历史,似乎都与县城的迁徙无关,其中的秘密掩埋于历史的尘埃之中,永远成了难解之谜,最近人们在距县城不远的云台山顶上,发现一处疑似古代的祭坛,有人在那里捡到玉器、陶片。如果确是夏的祭坛的话,夏人在此停留的时间不会太长,也不会很短。那么小范围“夏墟”的确指,就是今天的乡宁一带。而唐叔虞始封于夏,都于鄂的记载就不难理解了。

      周朝封国很多,分封时由内及外,由近及远,按说唐叔虞应封到更重要的地方,怎么会封到乡宁呢?其实很简单,乡宁即古时的鄂与周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。在周人看来极为重要。早在殷商时,周与鄂经常并称。《史记·殷本记》载:“以西伯昌、九侯、鄂侯为三公。”《今本竹书纪年》载:“帝辛元年……命九侯,周侯、邘侯……”这里的侯也有人以为即是“鄂侯”。可见当时鄂侯与周侯同朝为公,同等重要,极有可能,当时鄂的范围要更大些,不会仅仅是乡宁一隅。传说周人起源于发明农业的时代,时间是在夏代或更早,地点在晋南。《史记·周本纪》载:“周后稷,名弃……帝舜……封弃于台,号曰后稷,别姓姬氏。后稷之兴,在陶唐、虞、夏之际,皆有令德。”关于后稷的地望,学术界基本确定在今日的稷山,而稷山与乡宁地土接连,历来关系就十分密切。商灭夏桀,周人窜于戎狄之间,从山西中北部———内蒙———青海———甘肃———直到陕西泾水中上游,而沿吕梁山北逃最便利,也更安全,如此,乡宁就是极为重要的一环。陶唐,虞舜的地望在晋南,夏族到了后期也在晋南。周人的先祖后稷服事唐、虞、夏,则其地望也在晋南无疑。周夏同源的关系在夏人进入晋南后就已经确立起来了,之后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关系,于是有了“周人尊夏”观念的产生。夏人北逃时周人也跟随一同北逃。鄂(乡宁)在周人眼中与夏人看的同等重要,因此周成王封其弟唐叔虞于夏墟,都于鄂(乡宁),是合情合理的事情。晋国的源头在乡宁也绝非无稽之谈。

      此外,晋国的一桩公案,更是晋国源头在乡宁的有力的佐证。这桩历史事件见于《左传》,《左传·桓公二年》载:“惠之四十五年,曲沃庄伯代翼,弑孝侯,翼人立其弟鄂侯,鄂侯生衰侯。”《左传·隐公五年》载:“曲沃庄伯以郑人,邢人伐翼,王使尹氏、武氏助之。翼侯奔随,未几,曲沃叛王,王命虢公伐曲沃立哀侯于翼。六年,翼九宗王正顷父之子嘉父逆晋侯于随,纳诸鄂,晋人谓之鄂侯。”为什么嘉父会“逆晋侯于随,纳诸鄂”,这还得从晋国初封时说起。《左传》载:“分唐叔以大路,密须之鼓,阙巩,沽洗,怀姓九宗,职官五正。命以《唐诰》,而封于夏墟,启以夏政,疆以戎索。”有关“怀姓九宗,”王国维《鬼方昆夷狁玁考》曰:“殆指晋之西北诸族,即唐叔所受之怀姓九宗,春秋隗姓诸狄之祖也。”也就是说“怀姓九宗,”是商族的联盟方国的贵族。而春秋战国时期的乡宁恰是狄人聚居之地,而嘉父正是这一方的贵族,也可能是方国的首领,周朝建立时,与其它一些方国,一起分封给了唐叔虞。如果晋国的始封地不在乡宁,这显然是说不通的。正因为始封乡宁,乡宁作为晋国的祖封地,鄂侯失国,避逃乡宁,才合乎情理。而且嘉父作为晋初的臣国,在叔虞封唐之后,留守此地。鄂侯失国之后,纳其于故地,于情于理,于德于义,均无可置疑。且在乡宁县城之西今仍有嘉父山之地名,近年发现春秋古墓,出土了一批青铜器,虽无文字记载,但据形制等断定,当与曲村晋侯墓出土陪葬品为同期之物。晋国源头在乡宁,不仅史料,而且实物,都增加了一些新的内容。

    来源:王晓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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